我老婆这一点有意见,但也最后只争取到在最初调教的这几天不会强迫阳阳
我一到县里她就过来找我,还把我要换洗的脏衣服拿回家去洗干净,再拿回来给我穿。
淼就去换一会儿宴席上要穿的敬酒服了,而我则靠在化妆间的门外面的墙上抽着烟。
妈……唔……没想到,嗯,你居然会潮吹!快告诉我,被儿子的舌头,搞到潮吹是怎样的感觉?我含煳地问道。
一股浓浓的腥味钻进我的鼻中,低头一看,一根丑陋发烫的大家伙正在我的校服上蹭来蹭去。
我脑子一懵:“师姐,这是干嘛?”她靠着床头,解开衬衫顶上的纽扣,冷冷道:“脱衣服,躺下。